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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九 我已经彻底考虑好了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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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便从他腿上下来,转身准备回去。却刚迈了一步,手腕又被他捏住,我停下脚步,听到他略带担忧的声音:“阿清,我不想再软禁你,考虑好了就乖乖的,好不好?”

我没吭声。

他一向疑心很重:“阿清,你能答应我吗?否则我只能继续关你,等你真的想好。”

“我发誓。”我转过头,看向他紧张得脸,莞尔:“我已经彻底考虑好了。”

我不敢肯定他是不是信了,但我一向还算信守诺言,但愿他不要怀疑。

盛华延拉过我的手,在我手背上轻轻吻了吻,才慢慢地松了手,柔声说:“好好休息,等我回来陪你吃午餐。”

我回房之后不久,早餐就送了上来,是煎蛋,油腻腻的,我原本不爱吃,但最近可能是因为身子太虚了,还觉得挺对胃口。

刚吃了几口,盛华延居然又折了回来。我愣了一下,没敢抬头,眼前是他笔直的裤线,似乎是匆匆上来,还穿着绑带皮鞋。

他今天早晨有重要会议,因而才这样西装革履,弄得十分漂亮。伸手摸我的头时露出的那块表,还是我四年前送他的那块罗西尼,商场的打折款,才四百多。我记得他当时就露出了鄙夷,有意无意地露出了自己手腕上的腕表,当时我还不太理解。

结婚以后有一次我接到了华盛的商演,盛华延假模假样地来转了一圈,正好碰到个熟人,聊天间问他怎么突然戴起了罗西尼。当时我正要溜,却听到盛华延意味深长地说:“太太送的生日礼物。”

也就是这句话,才有了后面差点被媒体抓到结婚的事。

后来我问allen,allen告诉我盛华延一直只戴那种刻着制表师的签名,买一块要等三年的宝铂三问表。

这块罗西尼他后来一直戴着,表带是皮的,这么多年也有些磨损的迹象,他曾经暗示过我,说他需要一块新的手表,但我始终不想再送了。

当时送表时我以为可以博个好意义,结果后来替我自己送了终。

这次盛华延一回来这态度,我能猜出一定是allen对他说了什么,毕竟这是件大事,盛华庭那种计算机一样的脑子也一定比我反应的更透彻。

然而他这次又戴上那副会骗人的善良面具,究竟是想稳定局面,还是还有什么别的主意,我都已经不想去关心。

我心里想了一大堆事,感觉到盛华延摸了一会儿我的头,等我放下筷子,就拉开我的手臂,弯着腰抱了过来,他抱得很紧,紧到我嘴上的油渍蹭到了他的领带上。

稍久,才以那种很柔软的声音悄悄说:“阿清,我还是不放心。”

隔了一会儿,又问:“我觉得你学会说谎了。”

我只好说:“你可以让人两个小时进来一次。”他没吭声,似乎不答应,我又说:“反正你就是要关我,找什么理由。”

今天不行还有明天,明天不行还有以后。我没什么特点,只是特别固执。

盛华延再没说话,把头靠在我颈窝里,就那么抱了十几分钟。

我脖子快僵了,想赶走他,就问:“你不去上班了?”

“嗯。”

“我帮你换条领带吧,这条被我擦嘴了。”

他身子一僵,随即在我脸颊上吻了吻,低声应着:“好。”

接下来他跟着我去了衣帽间,盛华延是个爱打扮的男人,衣帽间里光领带就挂了几百条,我不知道哪条他戴过,只好问他:“你要哪条?”

他靠在穿衣镜边看着我,最后说:“你选吧。”

我信手拽了一条出来,套在他脖子上,问他:“你要什么结?”

“随便吧。”

我为什么会打领带?因为他逼着我学了很久,他想逼我做点什么多半都会成功,反正不做就整治,他就像一个工匠,哪怕用刀子,用火,也要把别人雕刻成他喜欢的样子,从不管别人疼不疼。

就像他找借口废我的手,废了以后又毫无悔改这么简单直接。

我很耐心地打了个王子结,一边打,一边听到他说:“我那天想带你去见的就是陈德音。”

我一愣,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车祸那天,难道不是陈美清?

“她跟我提了很久,说她很崇拜你。”他可算笑了起来:“但我不喜欢你们走得太近,就说我不认识你。其实那天如果没有车祸,事情会好很多。”

我对他这话的理解是,他从来都不希望我有人际圈子,就像当初,他一把我逮来,就立刻把我的人际交往圈全都断了个干净。

他也不止一次地说过,我不需要朋友,反正我也不讨人喜欢。

德音又是学钢琴的,他会喜欢才奇怪。

只是为什么要突然提这件事,我的猜测是盛华铭跟他聊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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