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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 神通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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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content><h1>第12章 神通</h1>

水清浅见鱼星沉不走,心中焦急,手下一乱,肩头吃了猪婆老祖一击。闷哼一声,对鱼星沉道:“冤家!你现下再若不走,一会可来不及啦!”

鱼星沉恍若未闻,气血翻涌,一口鲜血喷了出来,血勇之术高速运转,受了伤也丝毫不觉疼痛,红着眼拧身再上。

水清浅借机远远跃开,双手结印,低喝道:“五龙水索!”语毕,猪婆老祖身边突然出现五根水索,紧紧捆住了猪婆老祖的双手双脚和脖子。

鱼星沉已经冲到眼前,猪婆老祖运力想要挣脱水索,一时竟挣脱不得。鱼星沉乱拳击出,打得猪婆老祖乱晃,被水索捆着无法防御。

水清浅道:“他全身硬皮,须找到弱点才行!”

鱼星沉击便了猪婆老祖全身,猪婆老祖哈哈笑道:“就这点力气,给老祖瘙痒都嫌轻了!”猪婆老祖说着话,全身白光暴涨,五龙水索渐渐支撑不住了,“啪!”右手的水索应声而断,对鱼星沉挥出一击,再次把鱼星沉击飞。

猪婆老祖击飞鱼星沉,一边伸手扯其他水索,一边对水清浅淫笑道:“水圣姑,我看你还是乖一点吧,你越反抗,老祖我越兴奋。”

水清浅闻言妩媚一笑,“喔呀,那就让我瞧瞧你兴奋的样子呀。”说罢双手极速结印,默念法诀,“五龙绞杀!”

五条粗壮的水龙钻出地面,如同拧麻花劲儿一般,把猪婆老祖拧在了中间,缠勒着猪婆老祖冲向空中。

“啊!”猪婆老祖痛呼一声,张口咳出了一丝鲜血,在空中对水清浅吼道:“贱货,还真动杀招!”

水清浅嘴角含笑,手上不停,将五龙绞杀的力度催至最大,对猪婆老祖道:“原来老祖兴奋的时候,便只骂人么?”

“啊啊啊!贱货!”五条水龙绞着猪婆老祖冲上高空,绞杀之术完成,水龙化水落下,混着猪婆老祖的血,仿佛降了一场小型血雨。

猪婆老祖从高空狠狠摔落,浑身骨骼仿佛已被绞碎,软软地拍在地上,像一张馅饼。

鱼星沉看着眼前这一幕,无比震撼,原来她,这么厉害!

水清浅看到鱼星沉惊呆的模样,噗地一笑:“小傻瓜,还没结束呢。”

鱼星沉喃喃道:“还没,结束?”

水清浅道:“这么轻易就被我杀了的话,怎称得上是泽部五祖呢?”

话音刚落,猪婆老祖浑身升起白光,身体迅猛暴涨,撑破了全身衣物,眨眼间竟化成了一条小山般的巨型鳄鱼!

原来猪婆的老祖的本体法相,便是鳄鱼,鳄鱼又称猪婆龙,是龙和猪的后代,龙本性淫,凡天地之间的生灵,龙都喜与之交配,后代龙种,形态各异,才有龙生九子,各有不同的说法。

这猪婆龙,也是龙种之一,有一丝龙的血脉,修行起来,浑身如铜皮铁甲,威力甚是强横。

鱼星沉低头眯眼,抵挡着扑面而来的腥风,猪婆老祖的本体法相仰天一吼,一股洪荒的沼泽气息扑面而来。

“哈呦,你这老头,脾气还不小,现了法相,是要跟人家拼命吗?真生气啦?”水清浅毫不慌张,立于腥风之中,望着小山一般的猪婆老祖,取笑道。

猪婆龙目露凶光,盯准二人,张开山洞大小的血盆大口,咬向二人。

水清浅把鱼星沉甩向远处,故技重施,“五龙,绞杀!”五条水龙从地下冲出,缠向猪婆龙,猪婆龙身躯庞大,拧身一挣,便震碎了五条水龙。

水清浅咬破食指,结起血印,周身升腾起一股黑气,散发着一股湿冷的气息。

猪婆龙知道水清浅在酝酿更强大的法术,当机立断,血盆大口怒张,一口咬向还在念诀的水清浅!

“哼!”半空中传来一声冷哼,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。

猪婆老祖听到这声冷哼,生生止住了身形,退了一步,冷眼瞧着空中那个身影。

“人家老祖跟你逗着玩,你还认真起来了,还想不用法相跟人家斗,简直胡闹!”一名男子站在空中,身穿黑袍,戴着黑纱的帷帽斗笠。

水清浅却不理他,飞身过去扶起鱼星沉,轻声道:“现在好啦,逃不了啦。”

鱼星沉认出空中那男子,正是曾经在密室中和水清浅争吵的人,心里涌出说不出的滋味。

那男子对水清浅道:“还不快跟我回去,在那磨蹭什么!”

猪婆老祖收了法相,不知从哪变出一身衣服,套在身上,躬身对空中的斗笠男子道:“太子殿下,小老儿也是在逗圣姑玩耍,哪能当真呢。”

水清浅转头看向斗笠男子,冷声道:“让我回去也不是不行,不过你要放了他!”

斗笠男子沉默片刻,点点头道:“可以。”

水清浅又道:“不但你放过他,其他人也都不许与他为难!”

猪婆老祖眉毛一挑,就要说话。

“可以!我可以保证,水天泽三部众,无人与他为难。”

鱼星沉心头醋意横生,刚要说话,一双冰凉的手捂住了他的嘴巴。鱼星沉躲开她的手,就要继续发声。

“小冤家,你要好好的活下去。”水清浅说罢,一掌切在鱼星沉的脖颈,鱼星沉一脸惊讶,缓缓倒在了地上。

猪婆老祖急道:“太子……那小子……”

斗笠男子俯视猪婆老祖,冷哼道:“老祖可是对我的话有异议?”

猪婆老祖脸色涨红,嗫喏着道:“没有,太子命令,属下自当遵从。”

水清浅将鱼星沉送回村内,在房间安置好了,噙着眼泪,不舍地望了床上那个少年一眼,狠了狠心,咬牙离去。

鱼星沉昏了不到一个时辰,便醒了过来。

他摸着脑袋,从床上爬起,焦急地奔出村外,奔至刚才那片树林。

新月如钩,树叶沙沙作响,夜风轻抚着少年落寞的脸,鱼星沉看着远方黑漆漆的山峦,怅惘孑立,久久不语。

“倒也是个情种,自己跑出来了,可省了爷爷我不少手脚。”一个声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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