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埃及文(哑妻的番外西域法老文)供大家消遣一下美丽时光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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赤红的天空在中午格外的炎热,像条火舌链照耀着诺大的埃及三角洲南部——孟斐斯。

蓝色而悠久的尼罗河,哺育着埃及古城米特•拉辛纳里的埃及人。

正当日头,天空上飞翔着一个人影,顷刻间,天空发生奇象,一团巨大的火球直坠而下,正好砸中那个人影。

白皙的肌肤,长长的银发,雪女米萨惊呼一声失去了方向。

天空坠下的火球来的如此猛烈,向来怕火的米萨惨叫一声,那团火划过她额前的银色犄角。

一阵剧痛,她晕厥了过去,像羽毛般徐徐坠落。

天空下起无数雪花伴随着中雨,不曾停止。

干旱了近半年的古埃及人民都兴奋的大叫起来,手舞足蹈。

“荷鲁斯神的祈祷显灵了!”宫殿里的一名随从跑出大殿,双手举起,看向天际,随即跪地膜拜。

雨雪持续了几天几夜,给孟斐斯带来了新的生机。

三天后,宽敞而富丽堂皇的宫殿,阶梯式的瀑布顺着冰梯直流而下,四面都是冰墙,四处都是冰地,几只绿色的大树稳稳的扎在冰地里,这里散发着冷气,显然是一个豪华的冰室。

这是哪里?她受伤后怎么会坠落这里?陌生而奢靡的感觉,使她产生一丝不舒感。

环顾四周,刚抬起头,有两只豹子从高高的阶梯上慢慢向她走了下来,越靠越近,爪子踩在阶梯时喷射出水花。

米萨产生一丝恐惧,慢慢的朝后退去,她的脸贴上冰冷的墙,却因为犄角被火划伤,贴上冰墙时,剧痛再次袭来,看着冰墙上折射出的影像,她的犄角已经发黑,随即露出痛苦的面容。

豹子渐渐的靠近,眼神却出奇的温和,没有一丝兽类的凶残。两头豹子开始嗅她身上的味道,下一秒,头蹭到她的身上摩挲起来,眼神依然温和,米萨试探性去摸它们的背脊,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。

一位身材高大而修长,古铜色肌肤,金色头发的男人走进了石门。他有着深蓝色的眼睛,仿如猫眼石般名贵稀有。棱角分明高高的鼻梁,略宽而结实的肩膀,强壮的身材,腰间系着一条金色的粗带,手腕和脚上全是形态各异、做工精美的项圈,后面跟着一名美丽的侍女,她看起来异常的紧张与害怕。

她在雪世界看过这样的打扮,那是埃及人,穿的如此华丽与尊贵,是埃及‘玛特’(神)才有的装束。

深蓝色的眼眸对上米萨金色的眼,她顿时生出一丝畏惧,手足无措,只是带着疼痛的犄角和受伤的身子瑟缩成一团。

“退下。”声音一出,磁性而成熟,却恁的冷漠而犀利,只见那男人快速的坐在豪华的卧塌上,冰冷而优雅的盯着米萨。

“是,尊贵的荷鲁斯法老。”那名美丽的侍女急忙退了出去,随即关上那层厚重的白色石门。

原来他是法老!

他是法老塞特神三世,此刻他浓眉皱起,眼神平静而冰冷的飘向封锁着的窗外的盛世帝都。

米萨见到眼前高大的男人威严的走了过来,看到他深蓝色的眼眸不停而仔细的在她身上打量,她不由的朝墙角瑟缩,却退无可退。对上他那犀利而冰冷的眸子,她下意识的把脸贴在冰墙上,却引来犄角的更加疼痛,白皙的蜜肌已渗出点点星汗。

威武而年轻的法老非常惊讶,他和米萨有着同样的不可思议,这个生物他从来没有见过,看到她额前的银色犄角,满头银色卷发、皮肤白皙的异国女子,然而他把这份讶异很好而迅速的隐藏了起来,又恢复了先前的冰冷与平静。

米萨眼角瞥向那个法老,近在咫尺的对目,法老忽然身子一震。

这对金色的眼眸清澈无比,无助中带着紧张与不安,更多的是痛苦。

而他深蓝色眼眸中,浓黑的眼珠深不可测。

“你哪里来的?”年轻法老依然冷漠的问着。

这冰冷的声音叫她发抖,金色混合着红色的头发如火般令她不安。

“哑巴?”不寒而栗的声音幽冷幽冷。

冷的叫她浑身不舒。

他弯下腰来,她瑟缩在墙角,冰冷的墙,冰冷的他,令米萨无所适从。

纤细修长的手指划过她额前的犄角,使她颤栗,摸上已被烧焦而发黑的犄角,发现她想要转移和逃避。

他深蓝色的眸子如海里刺骨的水,有着一丝费解,更多的是冷漠。

她金色的眸子里满是害怕。

他依然触着那烧焦的犄角,看着她白皙的蜜肌,他心里划过一丝不忍,忽然他知道了,是她降落到冰室,顶上桶了个大窟窿,而她坠落米特•拉辛纳之后,雪也持续了几天几夜,也就是说她三天前就掉在这里了。

她是奇怪的生物,她又奇怪的出现,却给埃及带来了生机勃勃,给子民带来了丰收希望的喜悦。

想到这里,他的眼神变的柔和了一些,轻轻划过犄角的顶端,这使她痛的抬了一下头,法老吓了一跳,赶紧缩回手,那犄角的顶端尖锐而滑润。

米萨的表情痛苦无比,疼的她眼泪蓄满眼框。

她用恳求的眼神看向法老,乞求他不要再靠近自己,她好怕他!

这时,砰的一声,厚重的白色石门被打开了,一个穿着五彩斑斓的侍女抬着一个金色的盘子小心翼翼的走进来。

咣铛!盘子从侍女的手上滑落冰地,发出刺耳的声响,晶莹的荔枝滚落一地,把米萨吓了一大跳。法老回过神,发现身边这位美丽的女子睁着惊恐万分的眼望向前面,而侍女也诧异的楞住了。

“跪下!”声音像千年深潭里的寒冰,利马冻结周遭。

侍女回过神,赶紧扑通一声毕恭毕敬的跪了下来,瑟瑟发抖。

“没我的命令,你好大的胆,擅自进来,谁给你的这个权利?”

“奴婢只是进来给您送水果的,每天这个时候,您都会来这里……”少女几乎匍匐在地,两手恁的伏帖在冰冷的地上。

“她由你来照顾,若是其他人知道了,你就等着给自己收尸。”他的命令犹如泰山,威严无比,令脚下的女子动都不敢动。

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大门。

下一秒,宫殿内就传出禁令:擅闯冰室者,格杀勿论。

过了很久,那侍女才慢慢的起身,由于脚麻,忽然一个踉跄跌在地上。

米萨从墙角费力的站起,去扶地上的少女。

那侍女很是感激,抬起蓝色的眼眸看向米萨,“谢谢,你好奇怪也好漂亮。”

米萨听不懂语言,只能以微笑代替回答。

“我是梅丽塔,法老的侍女。”少女说出自己的身份。

米萨依旧微笑的看着她,没有任何回答,只是把地上掉落的荔枝一一拾到金色盘子里端给了她。

“你听不懂我们说话吗?”梅丽塔试探性的再次问了一句,接过盘子,看到米萨笑的那么温柔,她心里没有了先前的慌张。

“你的额头……受伤了。”梅丽塔指了指米萨的犄角,一脸的惊讶与费解。

米萨对她笑着点了点头,拍了下她梅丽塔的香肩,缓缓的走到被锁紧的窗口,透过窗户看到了气势宏伟而诺大的孟斐斯古城。

浩瀚的皇城,宏伟非常,能看出这里的繁华盛世,远不像千年前埃及才建立时期的萧条与寥寂。冬日里,金色的阳光温暖的呵护着尼罗河蓝色的汁液,哺育着这片神奇土地上的子民。

早听雪世界的人说,天空下远处的那片国土现已繁盛,只是硝烟与战火声依旧不断。

金色的眼眸看得专注,米萨第一次真真切切看到古埃及,远比图片上神秘而漂亮的多,眼神略过每一处,感受这片属于第二朝法老的国度,到处都气势磅礴,没有了布森时代的凌乱与分裂,现下只有子民的安居乐业,只有年轻法老强大权利的统制,保卫着古老的皇城。

米萨站在窗户前,看着远景,不知道她何时才能回到雪国。她的犄角已经烧黑了,无法使用飞术,家离这里千里迢迢,她只能慢慢等待。

接下来的日子里,梅丽塔都会送来各种各样的水果,同样也会带来亚麻色的白色布衣和布毯。

令梅丽塔奇怪的是,这个女子居然不怕冷,成天待在冰室里,看着米萨摸上花豹的头,梅丽塔扬唇一笑。

花豹在几年前被小国的一位巫师施了冰咒,只能长年待在这里才能保全生命,而她呢?梅丽塔不再游思米萨到底是个什么人,只是轻轻的举起一只金色的瓶子拿到米萨的面前。

“这是我们尊贵的法老最爱的酒,是葡萄做的。”梅丽塔说完把装着金色瓶子里的酒盛满纯金的杯子。

米萨听不懂,只是露出甜美的一笑看着她的举动。

“你晓得吗?我们尊贵法老的眼睛是我见过最漂亮最深邃的眼,蓝的如海如天,像是蔚蓝天际掉落的海星,那是拉的眼,塞特神的眼。”

梅丽塔做了个手势,米萨这次看懂了,她望向自己身上烧焦破损的裙子,脱了下来,换上梅丽塔为她准备的白色长裙。

“真美。”梅丽塔赞叹一句。

米萨依旧微笑着,站在原地,接过梅丽塔给她的葡萄酒抿了一口,梅丽塔发现那件裙子底部有个破损了的小洞,做了个要米萨换下来的手势,但是米萨这次不懂了,只是一味的笑着。

这时,俩少女听到石门砰的一声响了。

尊贵的身影,深沉的步伐。

梅丽塔赶紧扑通一声跪地,眼睑俯地,“尊贵的法老。”

米萨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,本能的朝后退去。

“退下。”

刺骨的冰冷,冷漠的声音,梅丽塔一刻不敢耽搁,迅速消失在石门外。

深蓝色眼眸直逼向墙角的米萨时,明显的温和了多。

“还没适应我吗?还这么胆颤心惊的?”他伸出手抓上她细嫩的手腕。

脸上的表情很是痛苦,手腕上传来的力道大的惊人,使米萨睁着后怕的眸看着他,犄角因为害怕而发出银色而微弱的光,上一次她也在害怕之际发出这样的银光。

他感受到她的不安后,渐渐松开了手。

“别害怕,你给埃及带来了生机,带来了瑞雪,我不会伤害你。”大掌抚过她柔嫩的脸颊,温暖的热度使她渐渐卸下了心房,闭上眼感受这丝温度和他的温柔。

抬起金色眸子,他看到她的眼睛不再惊恐,而是好奇,多么清澈的眼神,比拉的眼还美还纯!他感受到她细微的变化,他的表情也跟着起了变化,唇间样的一抹微笑使米萨不安的感觉慢慢消瞬。

米萨鼓起勇气,带着好奇的一颗心,走上前,抬起戴着银链的纤细手指,慢慢地、试探性的划过他立体的五官:他高高的鼻、深邃的眼、以及那丰润而饱满的唇,最后手停留在他那金色混和着红色的发丝上,感受那份柔软。

法老就这么站着,任由她每个任意的举动。

米萨忽然间笑了,她从他温和的眼眸中看出他没有敌意,她安全了,他们好象不再陌生。

她的笑使他心花怒放,使他的心绽放出一丝丝涟漪,他的心兴奋了。

“你喜欢桌上的这些食物吗?”

米萨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金色木桌上托盘里的水果和杯里的酒。

她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,只是带着清澈的眼眸歪头看着他,露出会心一笑。

法老的眼落定在她身上这件破掉的白色布麻裙,他怒火中烧。

“梅丽塔!”

冰冷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贝,再次响起。石门利马打开,梅丽塔颤颤巍巍,跌跌爬爬的跑进来跪在法老面前,也叫米萨吓了一跳,以为出了什么事。

“为什么没有给她换上好的衣服?睁大眼看清楚,这件是破掉的。”

“奴、奴婢有罪,请尊贵的法老赎罪!”梅丽塔瑟缩起来,比先前米萨瑟缩的程度还要厉害。

“没有做好我交代你的事,你只能死!”

梅丽塔全身像被扎进了刺一般僵在地上。

米萨呼吸了一口气,走上前扶起梅丽塔,只见她依旧在颤抖,米萨望向眼前的男人,他没有了先前的温柔和宁静,只有威严和冷漠。

“禀告陛下,我和她打过手势,但,但是,她,她听不懂我们的语言,也看不懂奴婢的手语。”梅丽塔吞吞吐吐的说道。

“滚出去。”

声音里有着完全的不容置疑,梅丽塔以最快的速度退了出去。

温柔的眼神又恢复在他年轻俊朗的脸上,法老转过米萨的香肩,轻声问出,“你真的无法听懂我说的话吗?”

米萨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刚才和现在变化之快的表情,她的手指抚平他刚才皱起的眉头,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,只是挤出一丝微笑。

也许,他们之间已经不再陌生,但是语言却又把他们隔离开来,这样若有四无的距离感,也许未必是坏事。

日子消瞬即逝,米萨习惯了冰室里的一切,习惯了那个年轻法老的探视,习惯了梅丽塔的说话与对法老的爱慕,虽然她听不懂,,但是从她的眼里可以看出她有多么崇拜那个出色的男人,她甚至习惯了偶尔嗅嗅穿亚麻布裙那特殊的气息。

可是她唯一不习惯的是,无法与他们沟通和交流。米萨愿意聆听梅丽塔的心声,却不能忍受无法听得懂法老在说什么。她要学会这里的语言,要学习埃及语言。

然而冰室里到底有什么秘密,也成为了埃及宫殿里唯一热门的话题,一时谣言四起,法老除了每天上朝和大臣交流外,已经很久没有去后宫了,他去了最多的地方就是冰室。

人们都断定法老每天除了去冰室看两头花豹以外,从来不会一天去那里好几次。

谣言一旦传开,宫殿皇城里的人们开始各种揣测,说什么法老在秘密研制毒药或者仙丹,又或者是用来练就抵御外侵的邪术,而宫里的氛围也是越来越紧张和诡异。

英俊法老现在唯一喜欢做的事就是上完朝,中午和下午没事的时刻去看看米萨,这个拥有着异国外貌的女子,不仅仅是好奇,成了一种习惯,也是一种心灵上的交流,她听不懂,却每次都能很认真的聆听他的心声和苦恼。

然而法老再高高在上,再怎么出类拔萃,可毕竟是凡人,也不会明白米萨此刻多么急切想知道他每天在说什么,看着他的表情亦苦恼亦微笑又亦平静,她对他不再恐惧,也同样充满了好奇。

由于梅丽塔好好的照料,她的犄角已经不再焦黑,慢慢恢复了银色的光泽,在灿烂的阳光下,总是散发着银色的光辉,很是美丽,而她受伤的手臂也已经复原,她的脸色不像先前那么煞白,慢慢恢复了红润,白皙透亮,比原来更加迷人和漂亮,而这样自然的美根本不需要任何修饰,

米萨像往常一般站在窗边,这时,石门打开了,梅丽塔断着金色的托瓶走了进来。

米萨开心的笑着跑到她身边,却看到梅丽塔一脸的颓丧。

米萨关心的摸上梅丽塔的肩膀,询问她。

梅丽塔倒上一杯黑果汁后递给米萨,苦着脸叹了口气,“你不知道,这段时间自外面的人知道冰室里有秘密后,都因为好奇来问我,我很苦恼,我不能告诉他们,只说没有什么。”

梅丽塔说完坐在了石墩上,“那些妃子向来争宠,知道我现在服侍陛下,也常出入冰室,都想问出个所以然来,可是她们哪知道我们这些做奴婢的苦楚?陛下哪天不顺气了,不要我服侍了,那我的死期也就到了,谁叫做下人的那么命贱呢。”

梅丽塔说完掉了下一滴眼泪,米萨听不懂她的话,但是看出梅丽塔的表情十分可怜,她轻轻抹去梅丽塔脸上的眼泪,给予她一记温暖的笑。

忽然,她抓上米萨的手,“尊贵的法老说了,你就是塞特,我们埃及的塞特。”

“塞特,你千万不要出去,我不想要你死在外面那些毒如蛇蝎的女人手中。”梅丽塔的眼里迸射出恳求的光盯着米萨。

米萨被她突然的举动吓楞住了,随即她恢复美丽的容颜,反握住梅丽塔的双手安慰她,依然给予她一抹安心的微笑。

梅丽塔离开后,米萨在流有瀑布的阶梯上坐了下来,她是雪女,不怕冷,越冷的地方她越舒服,当然,只有在法老和梅丽塔没有到来的时候,她才会坐在潺潺而流的冰瀑布里,偶尔思索,偶尔嬉戏,而此刻,她苦恼起来。

两头花豹走出来上前蹭着她的膀子。

“你们说,我该怎么办?我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,为什么凡人的苦恼比我们还要多呢?”

“别太担心了,我有方法能使你学会埃及语言。”一头花豹轻声说出,边说边蹭了蹭她的脸。

两只花豹本是神兽,后来在伯里布森动动乱时期,被一位法术高强的巫师下了冰咒,它们就常年呆在这里,已经在冰室里呆了快两百年了,它们从不会对人类说话,甚至是法老,只会安静而乖顺的坐一只普通的兽类。

“你们有方法可以使我学会吗?”米萨听后,两眼流光异彩。

米萨走到窗边,裙下滴落的晶莹水珠在阳光下闪着银色的光辉,然而,她和花豹都没有察觉到一件事,窗户的底部和地面的交接处,有一个破损的小洞,裙上的水珠正好落在了从冰室下面经过的大臣拉克米尔身上。

阳光的灿烂在这个冬日的埃及来的格外炙烈,好象前段时间的雨雪不曾下过一般,整个孟斐斯像被镶上了一层金边。

米萨专注的盯着窗外的繁盛之都,却不曾注意到冰室下面抬起头的男人,他是皇后身边的亲信,虽然看不清米萨清楚的脸庞,但是她银色的卷发披落长肩,清楚可辨,拉克米尔肯定冰室里那神秘的秘密就是藏着一个女子!

拉克米尔没有去皇后的寝宫告之这件事,而是直接走进了法老的书房。

正午,享用过午餐的法老,正优雅的享受着石榴汁带来的胃蕾香甜,大门打开了,拉克米尔走了进来。

“老臣参见尊贵的陛下。”

法老没有从白色羽毛的厚毯上起身,而是依然庸懒的躺在软塌背上,闭目养神,唇间飘出一句,“什么事?”他听出了是拉克米尔的声音。

“尊贵的荷鲁斯神,老臣今日在阿幕尔书馆里查询资料时,发现很早以前根据马托尔写的[埃及史]编研出的详细[埃及新史]和太阳神系圣物的记撰全都不见了。”

法老忽然睁开了眼睛,深蓝色的眸子异常犀利与尖锐,叫拉克米尔恁的打了一个动灵,趴在地上,大气不敢喘一下,浓浓的冷意刺骨,刺的这位老臣直打哆嗦。

“后果怎样?”话像从地狱发出一般,短短几字,却像幽魂般冷沁,拉克米尔断定这几字是从法老牙齿里挤出的。

“会……可能会因为文件的失踪,而对记载的埃及史编传出的新史后续的沿用有影响,对许多历史事件的确实年代,后人也许会判断不清楚,而对于以后埃及的断代,也有影响……”拉克米尔吞吐的说完,头都不敢抬起,只是擦着额间的汗珠。

法老的眼神渐渐的冰冷,像一股寒流侵袭了老人的全身,他哆嗦的更加厉害。

“请陛下赎罪,赎老臣看管不严的罪责。”拉克米尔几乎匍匐在地,两手毕恭毕敬的趴在地上。

“出了大纰漏,你还想活?”话虽风轻云淡,话有着置人于死地的语气。

“我的太阳之子,请饶恕老臣这一回吧,老臣愿意为伟大的荷鲁斯神做任何事!”

这时,梅丽塔端着金色托盘走了进来,大门一开,她看到可怜的老人趴在地上忏悔。

“你去冰室吧。”法老丢了一句,看都不看地上的拉克米尔。

这时,一头花豹冲出了冰室,冲进了附近这座法老的书房,法老和拉克米尔都吓了一跳,梅丽塔被花豹的奔跑摔在地上,提子掉了满地。

法老看向那头花豹,而拉克米尔也瞥了眼花豹,只见那头神豹撞开了书房角落里硕大的柜门,门一开,石泥块显现眼前,豹子咬住那盛有石泥块的大方盒子倏地就弹跳出书房门外。

门外的侍女们都惊慌失措,宫卫们冲了进来,可豹子已经神速的进入了冰室。

冰室的白色石门一开,拉克米尔清楚的看到了那个久远的生物。

额头的银色犄角,银色的落肩卷发,雪白的蜜肌,以及那双金色的眸子,而仕女们和宫卫都看到了这幕,久久的楞在原地,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。

下一秒,冰室的门被关起。

“看见的都给我拖出去砍了!”法老怒火中烧,他不允许任何人现在看到她,利马大吼着下令。

“饶命啊,尊贵的法老,饶命啊!”侍女们边喊边惊慌逃窜,却被杀的惨叫连连,书房外顿时一片凌乱,血流成河。

而宫卫们的脖子瞬间被截成两半,十秒的时间,又恢复了宁静。

只有那位老人拉克米尔睁着惊恐的眼睛瑟缩在地上,十分可怜,不发一言。

“拉克米尔。”

半晌,法老又优雅的躺回白色羽毛的厚毯上盯着他喊道。

“是,尊,尊贵的法老。”

“你看见了什么?”声音毫无温度。

拉克米尔咽了咽口水,“没有,老臣什么都没有看到。”

金色杯子哐铛一声,摔碎在地,年轻法老的火气越来越旺。

“记住今天你的话,另外,丢失的文件短时间内想办法把内容复原,最后……”

法老的话还没落音,就定在了那儿,气氛瞬间凝结,冻结的可怕,拉克米尔头都不敢抬,只是一昧的趴在地上等待神的旨意。

“叫厄萨普王后过来一趟。”

“是,尊贵的法老,老臣告退。”

愤怒的男人打开石门,重重的关上。

急步上前,二话不说,大掌抓住了米萨的手腕,死死的盯住她。

米萨的心剧烈的跳动开来,她试图挣扎,可是越挣扎,他的力道大的惊人,他箍的越紧,她的手腕处传来剧烈的疼痛。

“你想要做什么?拖神兽带你完成你想要完成的事?拿了这个盒子,你想要逃跑还是明目张胆的要宣告所有人,这里有个奇特的怪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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