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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3章 馒头我咬过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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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爷……那什么,夫人说要你立刻回去……要不……就跟老爷告状,说你欺负她……”电话那边的声音说的极其小心翼翼。

又是一个桌子直接倒地。嘭一声。夏安毅怒吼:“你去告诉她,在家老老实实等着老子,我就不信了,她还能上天了?!”

挂断了电话,夏安毅想想还是觉得不解气,看着手中的手机。向着刚刚女佣说的话,夏安毅心中怒火熊熊,烧灼着他。“啪!!”一声,手机被夏安毅直接摔在了地上。然后,他觉得还是不够解气。又上去跺了两脚。

就把手机想象成那个死女人,心中这才平衡了一点。

“我先回去了。”夏安毅深呼吸了一口气,转过身对着身后几个人说道。

然后……

夏安毅黑脸了,身后几个人全部都憋着笑,唐笙歌笑的眼泪都差点出来了。自制力最好的怕是只有风雅然了,风雅然看着夏安毅,勾了勾唇,淡淡道:“夏少,赶紧回去哄哄你家女人吧,在这儿气得跳脚。她那边儿也不知道啊!”

然后,唐笙歌‘噗嗤’一声,破功了,毫无形象的走到夏安毅的身边。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拍了拍夏安毅的肩膀,断断续续的说道:“哈哈……老夏……哈哈,那什么。赶紧回去吧……哈哈,你老婆也真是……哈哈……”

夏安毅彻底黑脸,抱了一下唐笙歌,然后——

就是一个抬腿,膝盖直接撞在唐笙歌的肚子上。

唐笙歌悲剧了,好不容易吃点东西。喝了点红酒,全吐了。

然后笑的岔气了,正好卡着嗓子了。咳咳咳不停,风雅然憋着笑,抽了纸巾过去,淡淡道:“幸灾乐祸,自找的吧唐少?”贞住庄扛。

唐笙歌忙不迭的点点头,接过纸巾:“你别说,真是我自找的。安毅,赶紧滚回去吧,你家那位……哈哈……”还没说完,唐笙歌的大笑又开始了。

夏安毅本来上上去再给他一拳的,然后想想其实还是算了吧,然后……转身离开。背影却变得萧瑟。

华流年早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模样,一副不管什么意外都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。唐笙歌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你说,安毅家那口子,和他到底怎么回事?”

“不知道,安毅自己种的苦果,自己解咯。”华流年难得人性化的耸了耸肩,然后。又是一张面瘫脸。

“华少,唐少,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。如果你们遇到唯一,让她有空给我打个电话。约她出来还给她戒指。”风雅然淡淡道。在对面两个男人点点头的情况下,缓缓离去。

“流年,我想起了一句话。”唐笙歌丢掉了玩世不恭的痞子模样,取而代之的是沉重。

“什么话?”华流年语气还是平平淡淡,没有丝毫起伏。

“经常能把自己惹怒的那个人,才是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。”唐笙歌点了一只雪茄。

华流年从唐笙歌的兜里抽了一只雪茄,也点伤,抽了一口,淡淡道:“你是说安毅?”

“是啊。”

华流年点点头:“倒也是,他和他家那口子,时间说短……也真是不短了,那孩子……”华流年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,夏安毅他老婆,竟然会跟别的男人上床。

还怀了孕。

那个女生,当初是多爱夏安毅,恨不得满世界追着他跑。等到夏安毅真的娶到她了,她却出轨了……

这一切,都像是谜团。

关键是,夏安毅自己不想去想。那女人,也从来不跟夏安毅解释。两个人就一直这么误会着,直到那个孩子流产。一哭二闹三上吊。

“谁知道呢,安毅那么喜欢她,她竟然这么对他。”唐笙歌缓缓道。

华流年拍了拍唐笙歌的肩膀,随即将手中的雪茄扔在地上,狠狠地踩灭。

“我先走了,还有事要办。你跟不跟我一起走?”华流年将雪茄踩灭之后,才抬头问唐笙歌。

“走吧。”

……

两兄弟缓缓地离开了夜魅大门,留下的是两张桌子的狼藉。

……

第二日——大年初二。

东篱景逸出门和其他人打麻将,搓几局。景唯一就在老宅无聊的种着花草。

院子里有开了的梅花,景唯一拖拉着拖鞋蹦蹦跳跳的就去了。

然后,便有人拦下了她的去路。

她定睛一看,是那个管家张伯。

景唯一知道东篱景逸很尊重这个张伯,所以景唯一也不敢跟他说话语气太重,客客气气尊敬道:“张伯,您有什么事?”景唯一都用上您了,她刚遇见东篱景逸那会儿都没跟东篱景逸说过您呢。

“景小姐,我想跟您谈谈,不知道行不行?”张伯一副老人家的模样。

景唯一皱了皱眉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,跟着张伯去了客厅。

景唯一在沙发上坐着,刚要坐下,张伯的声音便响起:“景小姐,难道没有人跟你说过,在这里我不坐下除了少爷没人能比我先坐吗?”

景唯一一听,哎哟她的妈啊,感情这老头这么有架势,一副他是主人的样子了?

谁不让她景唯一好过了,她就让谁全家都不好过,不就是坐个沙发吗?

景唯一站起来,淡淡的勾了勾唇:“张伯,难道没有人跟你说过,东篱景逸每次都让我先坐,然后他再坐么?”

说完,景唯一连瞅都不瞅张伯一眼,径直的走到张伯对面的沙发上,就这么坐着了,然后。

景唯一挑眉,淡淡的看着张伯,似乎在说:我就坐下了,怎么着?

张伯的胸口大起大落的,景唯一看看,艾玛,千万别挂了,万一中风心脏病什么的,那可不得了了。

“景小姐,这就是你对人的礼貌?”张伯好不容易不喘了,就开始对着景唯一发难。

景唯一一摊手:“我对人从来都很礼貌,但是如果对方不是人的话,那就难说了。你说呢张伯?”

张伯一口老血哽在了喉咙里,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的。心中气的慌:“你敢骂我不是人?”

“我什么都没说,您老人家别对号入座。我奉劝你您老人家一句,不该管的别管,也别来跟我说离开东篱景逸什么的,有能耐啊,等东篱景逸回来之后,你自己亲自跟他说啊。让他趁早麻溜的甩了我啊?”景唯一说完,看也不看张伯一眼,去了茶水间冲了一杯咖啡,转身就上楼屋里休息去了。

她和东篱景逸一直睡在一起,进的自然是东篱景逸的房间。还没推开门,就听见张伯在楼下喊:“谁准你进少爷房间的!?”

“东篱景逸准的,怎么……你不准?”景唯一不屑的看了一眼楼下吆喝的张伯,只觉得神经病一样,她跟他八字不合吧。
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这种女人,少爷是绝对不会要的,没有一点尊老。”张伯气得一张老脸通红,在这个老宅里,就连少爷都对他礼让三分,就因为他是老爷子留下来的人,也是看着少爷长大的。脾气自然一点一点的上来了,况且……老爷那边还是要有交代的。

晚上东篱景逸准时的回家之后,便把景唯一从床上拽了起来,套好了衣服,就抱下楼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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