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刑名师爷 分节阅读 19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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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天楚走过去,推开房门往里看了看,冷笑道:“嘿嘿,小师父床上的被子还叠得整整齐齐的,难道小师父睡觉从来不盖被子的吗”

虚松的脸顿时煞白,支吾道:“我这”

孟天楚猛地转身,盯着虚松冷冷道:“说罢,你是怎么杀死秦夫人的”

“不不不是我小僧乃出家之人,怎么会杀生呢”

“出家之人”孟天楚一声冷笑,“出家之人会对人家妇人上下其手会与人家妇人相约松树林相会吗”

虚松额头冒汗,低首哆嗦道:“那是小僧小僧一时迷糊,已经被我师父点醒”

“那好”孟天楚走上前,一把抓住虚松的胳膊,强拉到大雄宝殿释迦牟尼佛像前,朗声道:“既然你声称你已经被点醒,依旧是佛门弟子,那就不能说谎话,现在你当着佛祖的面说说,这半个时辰你跑哪里去了提醒你,说谎话将来要下拔舌地狱的”

虚松跪在蒲团上,偷偷抬眼望了望佛祖庄严宝相,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,急忙低下头。

“好了,你说吧,你当时究竟在什么地方”

方丈玄音宣佛号道:“虚松,据实禀告,不得隐瞒”

虚松道:“是,我没有在禅房睡觉,我出去了。”

“去哪里了”孟天楚追问道。

“去去院子里四处走走”

“你撒谎”孟天楚冷冷道,“你自小在这古寺出家,每五天就要将寺庙彻底打扫一遍,这里的一砖一瓦你都一清二楚,今晚上又不是什么十五中秋或者月朗星稀,看你这样子也没有什么雅骨,看这天马上就要下雨了,这时候你跑到院子里散步,岂不是脑袋有病吗”

“我我真是去院子里散步来着。”

“嘿嘿,散步是没错,只不过不是看风景,而是另有企图吧”

“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”

“那你都去了哪里都看见了什么有谁为证”

“我我看见我”在孟天楚步步紧逼追问下,虚松的后脊梁已经冷汗直冒,哆哆嗦嗦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
“哼你分明是去偷窥秦夫人,见秦夫人独自一人上茅厕,企图与秦夫人做那苟且之事,只不过,秦夫人只是故意挑逗戏弄于你,并不真心要与你私通,你见通奸无望,又怕秦夫人告发你,便下毒手勒死了她,然后将尸体悬挂在厕所房梁上,伪装成上吊自杀,为了进一步混淆视听,还故意说是女鬼索命杀的。真相就是如此对吧”

“不我没杀秦夫人,我真的没杀她啊我只是在在她后窗想想找机会和她说说话”

“不是吧”孟天楚冷笑,“你其实没有被你师父点醒,你依旧惦念着秦夫人和你的松树林之约,这才到她后窗,想约她出去。对吧”

“我我我一时糊涂”虚松到底不善于说谎,被人说穿了心头的想法之后,一时慌了神,也不知道如何狡辩,甚至想不到要狡辩。

以前秦夫人还活着的时候,秦逸云低三下四没个脾气,现在秦夫人死了,他胆子也壮了,听了虚松这话,再也按耐不住,铁青着脸走上前,狠狠一脚将跪在蒲团上的虚松踢倒:“你这秃驴竟然敢打我娘子的主意,还是什么出家人,真是猪狗不如”

这一脚正中虚松鼻口,嘴唇也破了,鲜血顿时流了出来,歪坐在蒲团旁边,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
第43章 激情戏

秦逸云还要再踢,被孟天楚拦住了:“秦掌柜,别激动,事情还没查清楚呢”

“还有什么可查的,真相已经大白,就是这秃驴垂涎我娘子美色,逼奸不成,这才愤而杀人。将他扭送衙门,将这淫窝一把火烧了”

虚松慌忙道:“不不是我杀的真的不是我”他嘴唇被踢破,肿起老高,说话含糊不清,忍着痛兀自努力为自己分辨着。

孟天楚道:“你把你这半个时辰前后事情都说一遍,我自有决断。”

虚松含含糊糊说道:“我师父打了我一棍之后,我收拾好碗筷洗完了,回到禅房,坐了一会,心里心里回想着刚才的事情,便想出去出去找秦女施主,我偷偷来到她后窗,里面亮着灯,窗户上能看见两个人影,我不敢靠近,但也不想回禅房睡觉,便从旁边围墙缺口出到寺庙旁边,想绕到寺前的松树林里,想等等看她会不会来赴约”

孟天楚叹息一声,摇了摇头:“你还真是痴心不改,明明知道秦夫人是故意戏弄于你,根本不会前来赴约,更何况已经被你师父撞见,她就算再没脸皮,这时候也不会再来和你幽会的,你还何苦在那里痴痴等候呢你这样,还出的什么家哦”

方丈玄音道:“阿弥陀佛孟施主指点得是。虚松,你屡犯色戒,说明你六根未净,与佛无缘,明天一早,你就还俗下山去罢。”

“师父”虚松跪爬几步,来到玄音身前,连连磕头,额头撞着青石板地面咚咚有声,“师父虚松父母双亡,蒙您收留,出家为僧,听松寺就是徒儿的家,徒儿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,求师父慈悲,留下徒儿吧。”

可无论虚松如何哭泣求恳,玄音只是闭目摇头,低声念诵佛经,不再理会虚松。

孟天楚心中有些恻然,这虚松到底年轻,面对人生第一大诱惑临身,的确难以抵御,不过,既然没有清净之心,这出家也就没甚么意思了,所以也不相劝。

虚松见师父将他赶出山门之心已决,留下无望,匍匐在地,嚎啕大哭起来。

孟天楚见他哭得伤心,还是忍不住说道:“虚松,你屡犯色戒,虽然身披袈裟,可你的内心却装满了凡尘俗事,剃光了脑袋又有何用如果你真心皈依佛祖,就该首先让你的心出家,只要你的心出家了,至于这身体躯壳,在寺庙也好,在闹市也罢,终会修得正果的。又何必苦苦留恋这听松寺呢”

玄音微微展开眼睛,望着孟天楚,双手合什道:“孟施主深悟佛理,妙语连珠,贫僧佩服”

孟天楚呵呵笑了笑,心想,自己懂个屁的佛理,刚才那些话现代社会里随便哪部电视剧里,只要涉及到和尚尼姑的,都会这么说上两段,想不听都不行,愣往你耳朵里灌,自己只不过照葫芦画瓢罢了,这有什么稀奇的。

虚松听了孟天楚这话,这才收了眼泪,可猛然叫他离开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,毕竟心中苦楚,两眼无神跌坐在地上,不知何去何从。

孟天楚道:“好了,这出家还是还俗的事情咱们不管,还是回到这件命案上来吧。虚松,你有杀人动机,又没人能够证明你案发时不在犯罪现场,所以,截至目前,你的犯罪嫌疑最大。你以后还能不能继续出家,那得看你能不能洗脱这一次的犯罪嫌疑。”

虚松打了个激灵,这才想起,自己还牵连到这起命案中还没脱罪呢,如果不能洗脱自己的罪责,别说出家了,连脑袋都保不住。想了想,把心一横,说道:“有人能证明我不在场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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