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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2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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奇怪,怎么一天比一天更爱他呢?

她好像快要被他治好对婚姻的恐惧了,如果生个跟他一样的小孩,好像也挺好的,一大一小坐在沙发上打游戏,或者听徐燕时训小孩,好像也挺有意思。

好像不管他做什么,她都觉得很有意思。

“徐燕时,我有点想跟你结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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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眼,七月。

图斯兰会议上了各大新闻网首页。

图斯兰开幕式那天,中国代表团被媒体的长枪短炮给团团围住,新闻媒体逐一发问,几人拍完照,准备离开之时,一位外国女记者忽然用英文向其中一位军事专家发难。

“蒋教授,听说中国的韦德将在年底发射第二十颗全球定位卫星,我们有些好奇,既然已经有了美国的gps,而且技术比任何国家都先进与方便,不明白你们为何还要多此一举。”

中国代表团等人纷纷停下脚步。

这话听着有点挑衅的意思,整个会场瞬间寂静,似乎等待中国方对此作出完美的解释。

梁秦跟蒋教授互视一眼,正在组织语言,如何把这话题说得婉转而又不得罪人,面临这种场合,摄像机镜头记录了每一帧画面,稍有不慎,损毁的是国家形象。

然而,万众翘首以盼之际,却听见耳边响起一道年轻男人的声音,标准的英音——

“以前没钱的时候,我也觉得租房比买房划算。”

一句话,将话题干脆利落的圆过,却不失气势又颇具风度。

这个短视频,迅速在微博上流传开,成了那整个夏天的热门。

这个年轻男人的一句话,让国内的民众,为之振奋!举旗高声喝呼中国的未来!

而徐燕时则成了那年夏天最热门的人物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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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消息。

向园依稀记得,那天晚上,这个男人那句漫不经心又极其认真的回答言犹在耳。

“随时恭候,园园。”

第81章

去图斯兰之前。

徐燕时提前结束手里的工作,在西安呆了一周。

那一周,大概是他近三十年里,最荒唐的日子。向园白天上班,晚上回来同他鱼水之欢。两人越来越上道,男人在床事上本就无师自通,越发熟能生巧,姿势越来越多。气氛掌控越来越娴熟,甚至完完全全拿捏住了向园的七寸,哪里敏感,哪里一碰就化,他做了几回也就全然了如指掌,有时候喜欢逗她,办事的时候,在她耳边说些不着三不着两的话,听得女人脸颊绯红,眼神里满是震惊,似是不敢相信他也会说这种话。单纯得很。

男人对这事开窍都早,年少时是好奇和刺激。现在成熟,是纯发泄。他不算太重欲,更多的时候,是生活里那些不如意的事儿压得他有点透不过气,没多余心思再去考虑这些,所以这么多年都单着。这点快感还真不至于。

暮色渐沉,对岸渔火通明,平静的湖面亮着色彩斑斓的光,像她抹了口红的唇,在黑夜中熠熠发光。

隔着暮霭抽烟的男人,听到楼下的停车声,心里一燥,不勉笑自己跟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一般。

这晚,两人刚结束,这次战线拉长至一个半小时。

向园这小姑娘也挺开窍的,学什么都快,再调教几次,谁掌控局面都不一定。男人跟女人本来在这方面就有点先天不占优势,之前那么快,徐燕时料定这丫头平时也不太自己解决,随便一弄,就叫声连连。

向园去洗澡,徐燕时窝在阳台的沙发椅上吞云吐雾,脑子里蹦出的全都是淫词艳曲。

年少时,秉着好奇看了所谓禁书——《金瓶梅》。

他记性好,尤其小时候看得东西。他至今犹记得那句——

“锦帐鸳鸯,绣衾鸾凤。一种风流千种态:看香肌双莹,玉箫暗品,鹦舌偷尝。”

……

他抽完一支烟,向园洗完澡出来,瞧见个半个身影,后脑勺剔削干净利落,不知道是不是梁教授要求的,他这会剔得尤其短,连额际的发梢都削剪干净了,衬得整个五官更是凌厉,不算精致,倒是更冷硬,很标致。

他人靠着,衬衫半开,手上的袖口全敞着,卷到手肘处,露出一截结实有力的手臂,手指堪堪地搭在椅子扶手上,手指间夹着根没点燃的烟。领口扣子松到三四颗,露出赤裸的胸膛,刚做完,额角还沁着几滴汗,见证了刚才疯狂的云雨。

光这模样,又让她心动。

深夜,万籁俱静,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,男人的气息被放大,成了行走的荷尔蒙,走到哪,向园的眼睛跟到哪,一寸不让,直勾勾地盯着他,像一颗化不开的糖,牢牢地长在他身上了。

一颗心,在她的胸腔里,突突突地狂跳。

她目不转睛地看着,徐燕时未觉,收了下台几上的空烟盒,随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,余光瞥见身后有一道人影,才回头,瞥她一眼,转回,低头将手上最后一支烟吸燃,垂眸漫不经心问:“洗完了?”

向园走过去,手抚上他干净的后颈,顺着颈椎一寸寸温柔地往下滑,女人的手比水还软,仿佛一阵轻缓而细腻的水流从皮肤表面流过,引人发颤。

不过男人很淡定,人靠着沙发,长腿一伸,敞着,拍了拍大腿,示意她坐。

向园勾着他脖子坐下去,脑袋枕着他,窝在他怀里,蹭着他宽阔的胸膛,衬衫扣开着,脸直接贴上了他温热的肌肤,心跳热烈而有力,她觉得他好像在她面前,穿得越来越少,以前衬衫扣子是决计不会这么敞的,如今这敞着,倒像是给她一种“随你怎么摆弄”的暗示。

向园想着,便摸上他硬实火热的胸膛,不受控制地一路亲上去,停在喉结处,她吮着,掀起眼皮看他。

男人一只手夹烟搭着桌沿,一只手掌着她的后脑勺,虚虚扶着,垂眼睨她,就着月光,那眼神幽暗,似深藏的海水,深不见底,海面却亮着波光粼粼。

向园喘着气说:“你这样,像不像我养在金屋里的小白脸。”

他懒洋洋靠着,单手压着她的后脑勺,任由她沿着脖颈一路吻上来,头微侧,掸了下烟灰,向园顺势吮住他的耳垂,又学着他平时的样子,技巧性十足地在他耳蜗处旋了一圈,诱哄地说:“你干脆别去上班了,做我的小白脸算了?我养你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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